【凛泉】第三日歌舞伎町流浪记

△给 @Arlington 的凛泉

△又名:我在酒吧捡到一只吸血鬼

最后去新宿的路上又逢了一场大雨,到那里的夜间电车摇摇晃晃,玻璃弥漫一片雨雾,月亮隐在云层之间几乎不可见,却远远就能看到歌舞伎町的两道交错了的霓虹在雨中闪烁,靠近后才发现一片灯火通明。
夜色正浓,有醉客跌跌撞撞走出不夜城。新宿的雨水清洗了街道,地面湿湿滑滑,月色照亮晕染一层亮光,有行人经过后裸露了的皮肤也被包裹上一层凉意。
不知是谁在这里经营了一家魔术酒吧,神秘的氛围是主打,而每晚的即兴魔术表演是压轴,最近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表演博人眼球却又巧妙,值得一提的是调酒师的水平也相当不错,最近也有网上流传的情报称会有客人在每晚点上一杯每日限定鸡尾酒边看着银发的调酒师灵活的手指骨节分明,会调酒也会扑克把戏。
酒吧开在歌舞伎町的入口处不远,常接待外国客人,独特的灯箱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也独特得显眼。
还好明天是周日,濑名心想。
嗯…不对,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吧?大钟早已敲过十二点,仙杜瑞拉应该快快乘上南瓜马车要回家啦,同为打工小伙伴的鸣上走在他的身边,接一双手护送他走路跌跌撞撞,还背着一个人。
所以说啊、我们店里有这种好心的服务吗?把醉了的客人带回去留宿什么的,超烦人的。
虽然嘴上不怎么愿意但还是好好的背着他呢~泉真是个很温柔人哦。
哪里温柔了,他闷闷,是我好心才对吧。
来了不久,倒制造出不少惊吓。

最初的时候濑名因为他的夜行性吃了一惊;把酒吧里睡着的迷糊少年带回家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尽管黑发的少年并没有非常重,身形也偏瘦削,但依旧废了一番功夫濑名和鸣上才得以把他抱上公寓四楼,他睡得很熟,全程也没醒过来,睡着时倒是一幅乖宝宝的模样。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睡相也异常乖巧不需要操心。

朔间凛月仿佛有趋光性,在夜里他能够精神抖擞,亦能看清楚那双血红色的漂亮眼睛,濑名泉还睡眼惺忪,只是有一阵从指尖传来的刺痛将他惊醒;某个黑发少年捧着他的手,舔舐,软软的触感,还有鲜血扑哧扑哧冒出来的感觉。

他说,谢谢你收留我啦,セッちゃん。

也谢谢你的血。他补了一句。

第三天朔间凛月在晚饭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我是吸血鬼,眼睛甚至没有抬起来看一看说话对象的脸色,只是专注与将一支银色叉子在大约只有三成熟的牛排上戳洞洞,带着完美的红色未熟的血丝,
牛的血还挺好喝的。他加了一句。
围着绿色格围裙站在锅子前充当贴心邻家好哥哥的濑名泉又想起了今晚卡路里超额的晚餐,
哦,那你就喝吧。
喝什么?他突然反应过来,锅铲在锅内顿了两下,一块牛排接触了锅底的油发出滋滋声,他的晚饭烤的刚刚好,而他却忘了将它乘出来;

他的指尖贴着一块小小的贴花胶布,原因是某个吸血鬼趁着夜里咬了一口。
他到底与朔间凛月是怎样相识的?或者说他那ピカピカ的成功人生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等稀有人物?
或许是在三天前某个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他走进店里向服务生小哥要了一杯Bloody Mary;一杯酒下肚就打起了酒嗝,漫出一股醉酒醉透了的气息,讲话不顺溜,有人好心把一堆零钱摊在吧台上任服务生自己去数,给他加了份柠檬水解酒,
他看他抓起杯子闷了一大口,免不得呛几下;此时或许需要什么给他抓着发泄一下,于是借他一只袖子,酒吧人满了,他只好坐在自己的皮箱上,
你做什么的?坐了许久之后濑名终于发声,他在店里打工这么久,岂有允许客人白蹭吧台睡觉的道理了,
吧台边的红发女郎也被吸引了注意,他抬头困倦的看了看濑名的名牌,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使得他自己又低头看了看酒保制服;
黑色小马甲白衬衫,很普通的领结与别在胸口处的名牌,虽然只写了セナ两个字,
今天我还是这么好看——终于濑名发现他与像都市传说与网上论坛所形容得一样帅气之后那人已经把头埋进臂弯,闭上眼睛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样,
濑名有些急躁了,他把一只手撑在吧台上有些胁迫的样子,你是来找碴的吗?
不是。黑发的少年这回把话讲的利落又干净,这时候头顶上旋转的灯光突然开始聚集了,变成流转的光斑在舞池里荡漾,使得每个人都能看清楚他有着红色樱桃一样的眸子,
他说话了,声音里还带着那么一些慵懒和Bloody Mary的成份,
我是来流浪的。
他说。

End.

我的逻辑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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